闭关备考找工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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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篇随缘掉落
我爱闺蜜组！！！！！！
【MCU】圣诞老人与驯鹿（小甜饼）「④」
设定：无限战争之后的圣诞节，冬兵加入复联，Jarvis和幻视分开，阿斯加德人暂居地球。主盾冬锤基，含微量贾尼、幻红、寡绿。ooc预警。
圣诞快乐！完结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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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or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，下一秒他一转头，刚好对上了Vision面无表情的脸。于是他尴尬地抬手抹了抹胡子，皱起了眉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，换上了一个更为严肃的表情重新看向Loki。
他的弟弟此刻站在整个大厅的中间，那株刚搭起来的巨大圣诞树前。翠绿的松叶上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小彩灯，亮晶晶的闪着，映着Loki水汪汪的无辜的眼睛。
他应该穿他那件绿披风的。Thor恍惚地想着。
“Hey guys,Steve在哪？”Bucky借力靠在Loki身上，目光扫了一圈，没有找到他现在最想见的人。
“队长从上午就一直待在房间里。”Jarvis答道。
“所以你们俩私奔去哪了？搞成这幅样子回来，”Sam嚼着口香糖开起了玩笑，嘴里含糊不清地说：“去哪个小巷子里来了一炮？”
三秒钟之后他发现，大家都没笑。Tony甚至露出一个可以说是“不得了”的表情看向Thor。
“Wow，队长的小鹿看起来很虚，Thor的小鹿也是眼泪汪汪的。Who is the bottom？有人要下注吗？我押这只Loki鹿。”Tony不怕死地煽风点火。
Vision和Wanda交换了一个眼神，决定在一旁看戏。
“我可以解释。”Loki心中警铃大作，他冲哥哥露出了一个小小的讨好的笑容，诚实招认：“我们去朋友家做客了。”
“Loki在地球有朋友？”旁边沙发里窝着的Banner博士惊讶地看向了Natasha，发现她也是一副同样不明就里的表情。
Thor眯起眼，难得地思索了一会儿，比划着问：“刚才那个金色的圈，你说的是上次帮我们找父亲的法师？”
“哦，我当然有。”Loki却直接忽略了哥哥，看向Banner，一脸的不可置信：“你们不是去古巴度假吗？！”
“呃…原本是这样打算的，”Banner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：“但是Clint给大家发了消息，说我们一定得开个party，这样圣诞节会很有家的气氛。”他露出和善的微笑，看得Loki心里一阵发毛。
Natasha用审视的眼神打量起了试图转移话题的人，缓缓地问：“Loki，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古巴度假的？”
“Thor告诉我的。”当着哥哥面随口撒谎的诡计之神脸不红气不喘。
“在今早开小会之前没有人知道这件事。”Natasha走近了一些。
“呃…”Loki嘴角的笑开始有点挂不住，“我的朋友帮我们看到的。”说着，他拉上了旁边憋笑的Bucky。
“我想我该去找Steve了。”Bucky明智地选择赶紧抽身退出战圈，顺便帮忙解释了两句：“Loki送了我一件不得了的礼物。虽然过程有点疼，我现在走路还打飘，不过很值。”说着，他还捏了捏Loki的肩膀。
窗外电闪雷鸣。
Loki觉得自己的银舌头今晚打结了。
“咔哒——”
Bucky轻轻地打开门，屋里开着暖光灯，他一抬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睡着的人。
Steve睡眠很浅，超级战士好像总有用不完的精力时刻保持着警醒。Bucky只穿着袜子悄悄靠近，待他绕到正面看清沙发上的情形时，不由地微笑起来。
大概没有多少人见过美国队长睡着的样子——规规矩矩一丝不苟地盖着薄被，表情严肃得像个真正的小老头，尤其现在他还留了胡子。
软乎乎的沙发毯被铺在了地上，旁边放着一些稿纸，是Steve画的。Bucky背靠着沙发坐在了毛毯上，把那些稿纸捡过来看。
纸上大部分是简笔的涂鸦，却都是圣诞的元素，像是练习。只有一张画了一副完整的画：两个男孩坐在壁炉边，一个手里拿着一顶不小心被炉火燎坏了的圣诞帽——那是瘦瘦小小的Steve，另一个正给他戴上一只槲寄生花环，那是自己。
Bucky看得入了神，却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回过头去，不意外地撞进一汪蔚蓝的海里。
Steve坐起身，脸上挂着淡淡的笑，就像每一个普通的早安问候时一样神色如常，语气还有点儿埋怨：“所以我今年没有圣诞礼物了是吗？”
“Steve，”Bucky不打算放过他，直视着他好看的蓝眼睛反问道：“你会怪我一声不吭四处乱跑吗？”
“我没有怪你。”
Steve伸手把坐在地上的人揽进怀里，下巴抵在他的头发上轻轻地摩挲。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“你可以做任何事，去任何地方，你有绝对的自由。虽然我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你的想法，Bucky，这是出于我私心的请求。我知道这样很耍赖，但我做不到不担心你。”
Bucky沉默不语地贴着Steve的胸腔，听到的声音闷闷的，还有强劲的心跳，一下一下地都砸进了脑海。
“你讨厌过圣诞节，我们每一年都可以去其他地方度假。中东或者…随便哪儿，我不知道瓦坎达过不过圣诞。”Steve说着说着，觉得傻里傻气的，自己也发笑。
“Steve…这个我要澄清一下，圣诞老人在上，那个字条是Loki的主意。”Bucky忍不住开口为自己辩白，“等等，圣诞老人和Loki是亲戚吗？…我等下要问问他！”
“好吧好吧。”Steve无奈地松开手臂，低头看着自己总是失而复得的爱人。也许他真是年纪大了，只想把昔日仅剩的一丝一毫都攥在手里，却又不敢握得太用力。
他的爱可以是他最大的软肋，却不能成为禁锢Bucky的枷锁。
“我还要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。”Bucky从毛毯上翻了个身，站了起来。他觉得这个事情的宣告应该庄重一点。该死的，他怎么还会有点儿紧张？
冬日战士是个优秀的士兵，非常善于掩饰自己的情绪，于是他面无表情甚至超凶地说：“Steve，我发现我比我原来以为的更爱你。”
Steve：“…”
“我知道冬日战士就是Barnes中士，可是我今天竟然有点嫉妒七十年前死过一次的自己了。我在Loki制造的幻境里找到了被我弄丢的记忆，你知道吗？那是克服我洗脑指令的钥匙。”
Steve惊讶地看着他。
“人真的是要经历一次死亡才会好好梳理一生，最遗憾的事情会在最后一刻定格。我经历两次了，Steve. 当我掉下火车的时候，我很后悔自己总是口是心非，不够坦白。我想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，我绝不要再成天骄傲得像个孔雀，那样也不至于临死前和你最后的对话都是不服气的斗嘴。”
“圣诞老人把我七十年前的愿望还给我了，”Bucky歪过头，点了点自己的脑袋，“在这里。”
Steve听得说不出一个字来，他像是一瞬间又回到了布鲁克林，自己还是个十六岁的男孩，青涩、呆板，还差点忽视了全布鲁克林最耀眼的孔雀小王子的示爱。
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Buck…过来再让我抱会儿。”
复联的玻璃又在漏风了。
“哥哥！你还记得吗?萨卡星，电梯里！你说你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管着我了！随我爱去哪里都行的…”Loki被Thor扛在肩上，语速飞快地做着最后的挣扎。
“Loki，闭嘴。今天是父亲的节日，你声音太大父亲在天之灵会听到的。”
“What？可你知道根本不是！那群蝼蚁搞错了。”Loki不满地抗议，他本来还打算把这个笑话广而告之呢。奥丁才不会穿着宽大滑稽的红袍子爬烟囱给小孩送礼物。
Loki突然觉得很难过。
察觉到弟弟的异样，Thor侧过脸来看——什么也看不见，黑眼罩挡着了。他索性抬手拍了拍肩上的屁股：“Loki？”
“…”
Thor随地找了个台子落下，把弟弟从肩上放了下来，凑上去看他的脸。
“Hey brother，我跟你开玩笑呢，我没有生你的气。”Thor安慰地摸了摸Loki的脖子，试图在弟弟崩溃发脾气前努力讨好。
“你今天那一手get help玩的真棒，虽然你没有扔他出来，一定是因为Bucky太胖了。”
“Bucky不胖，他只是毛茸茸。”Loki积攒的崩溃值破功了。
“好好，他毛茸茸。”Thor嘴上应承，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有必要单独找Steve聊一聊。
“你说他们哪一对会先回来？”Banner博士盖着毯子，冷得快要缩到女友的怀里去。
Natasha则是皱着眉看向Tony，“暖气不能再开大一点吗？”
Jarvis好脾气的声音响起，替自家先生回答道：“制暖系统已经开到最大了。”
“我说，我们真的不能换个房间吗？就为了这棵巨大的愚蠢的挪不动的圣诞树？”Tony穿着战甲泄气地修着窗户。
“不是挪不动，”Wanda靠着暖气片懒洋洋地说道，“是Thor在上面挂了很多亮晶晶的小玩具，一挪就会掉下来。”
“我恨Thor，”Tony回过头冲下面喊，随后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冲大家问道：“他们回来是不是还要撞玻璃？”
众人不做声，齐齐地看向他。
“我恨Thor。”Tony认命地继续修窗，又一次肯定地陈述。
